“聿辭哥哥,還好你來得及時,不然月兒今夜就交代在這里了嗚嗚......”過度驚駭之下,豆大的眼淚往下掉。楚聿辭捏著眉峰,殺人償命,自然是應該的,可若無事生非,他亦不輕饒。“葉錦瀟,你又想做什么?”又?什么叫她又?出了人命,他還在護著那嬌滴滴的毒蛇,還在認為是她欺負柳明月?葉錦瀟聞言,只想仰天譏諷大笑:“柳側妃半夜潛入我帳篷,在杯中投放斷腸草之毒,被前來送醒酒湯的翠兒娘撞破,柳側妃擔心事跡敗露,便用簪子捅死了她。”“我沒有!!”“胡說!聿辭哥哥,她胡說!”柳明月抱住男人的手臂,大聲否決:“聚會結束后,我一直在自己的帳篷里休息,哪都沒去。”“那你的雙層花蝶銀簪何在?”葉錦瀟已經篤定她是兇手。疫區內,那些受災的女性多為百姓民婦、農婦,她們一般戴木簪,或者用布巾將頭發包起來,再挽上去扎緊,以便于干活。而木簪根本無法捅穿人的喉嚨。“我那支簪,簪......從江北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掉了。”柳明月扯謊道。“你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就是掉了!”有聿王在,柳明月底氣十足,腦袋昂了起來,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