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來逛青樓?”她冷笑,“還以為你對柳明月有多深情,看來天下男人都一個樣,狗改不了吃屎。”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楚聿辭冷了眸色:“本王以為你死外面了,特地來給你收尸的。”“哦?”來找她的?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理由一大堆,別扯上我,放心,你嫖妓的事我不會告訴柳明月。”她譏諷的打量著他,那眼神似乎在說:渣男。花心。惡心。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吃著碗里,看著鍋里,養著家里的,嫖著外面的,真臟。楚聿辭:天地良心,捫心自問,二十二年來,他從不屑于留戀煙花之地,更從未碰過任何女人。除了她。不過那次是在被下藥的情況下,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