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說,怎么變成她無理了?“你什么你?還杵在這里干什么?包扎去啊。”“你!”“看我?我臉上有藥?無趣。”葉錦瀟嗪著嘴角,冷冷一嗤,懶得跟這對狗男女拌嘴皮子,腳步一提直接往冷院去了。柳明月被嗆得說不出話來,氣憤地指著葉錦瀟的背影,氣結到發哽。賤人!這個賤人,竟敢用教訓的口吻跟她說話!“聿辭哥哥,你!你看她,你看她......”楚聿辭抿著薄唇,“她脾氣一直都這么沖,不必管她。”柳明月委屈的靠近他懷里,“月兒最關心聿辭哥哥了,傷在你身,痛在我心,聿辭哥哥,我們去明月閣吧,月兒給你包扎傷口。”女子柔軟的身體入懷,撲入鼻翼的是一抹茉莉熏香。香味有些重。下意識回想起今夜在那狹小的柜子里,縈繞鼻尖的烏木沉香,木質的,很清冷,很薄涼,很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