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他的腰帶,剝掉這繁瑣復雜的衣物。夜冥垂著眸子,瞧著她耐心不已的模樣,酒并沒有醉人,他有分寸,每一分酒意都及時被內力排到了體外,只是,這一瞬,他目光恍惚,真正的沉醉其中。身體往前一傾,便將她壓了下去。“唔——”她美眸微瞠,看著面前這張放大的俊臉,頓時明白了什么。這人......裝的吧?可壞。“瀟瀟盛情,實難推卻。”他赧紅著脖子,已經被她剝光了。他說他醉酒難受,她才給他脫兩件,現在卻變成她索求無度了。行。既然盛情難卻,那就不必推卻。她主動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呼吸急促的交織著,二人的身體緊密無間的貼在一起,似乎要融入對方的身體里。他們的雙手緊緊的交叩在一起。他呼吸沉重,吻著她的眉心、眼角、下頜,每一寸領地都小心呵護,最后化作沉啞的請求:“瀟瀟,可以嗎?”自然。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眾人想要鬧洞房,卻撲了個空,一番熱情剛退下去,馬上又激了起來,繼續喝酒去,談天說地,痛飲一番,有的是樂子。閻羅喜滋滋的到處逛,醒了醒酒,準備去吃宵夜,卻看見兩個男人對坐痛飲,汪汪大哭。“她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