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

“嗯。”

三秒鐘后。

“沈熄你他媽要掰死我啊！！”一聲怒吼沖破天際。

沈熄忍住沒松手：“不是你讓我正常來的？”

季換瀾咬牙忍住，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裂開了。

看著季換瀾的腦袋都貼到了她的屁股，沈熄感嘆：“你這柔韌度，的確是厲害。”

季換瀾倒看著他，瞇起眼睛，帶著些許懷疑的口吻：“沈熄你想什么呢？”

“嗯？”沈熄挑眉，嘴角有一絲別樣的笑：“什么也沒想啊。”

兩個人輪流拉伸了兩個小時，站起來的時候都險些跪地上。

“真的，我工作這么多年，我覺得這兩天是我最累的時候。”沈熄站在那嘆氣。

季換瀾笑了笑：“我練了將近20年。你兩天都撐不住了。”

沈熄忽然側眸看向她，“有沒有偷偷哭過？”

其實以前也沒覺得怎樣，現在想起來也沒覺得怎樣。

可當沈熄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季換瀾不知道怎么，眼睛就突然泛酸。

夜風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