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熄吹了吹粥，喂給她：“跟她多說一句話，我都怕被傳染到一絲愚蠢。”

季換瀾差點笑出聲。

見她心情好點兒，沈熄趁機喂她喝粥。

“我賬上少了錢，估計是被季搖清挪走了。你最近幫我注意點她消費的情況。”

沈熄記下了，“好。”

“她懷孕這事兒，你怎么打算的？”

“不找事兒，我以后會給她找個合適的山溝溝里活著。找事兒，那就提前準備兩個骨灰盒。”

沈熄說起這個的時候，極其的淡然，似乎真的不在乎季搖清的死活。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跟那個姓盛的老師，好像走的很近？”沈熄瞇起眼睛。

季換瀾學著他之前的樣子，舉起手：“沈總，冤枉。我到這里第一個認識的就是他。他的辦公室就在我對面，相對其他老師，我跟他更熟悉一點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起碼我沒跟他老公老婆的叫啊。”

被擠兌了一臉的沈熄，沒底氣再追究這事兒。

他悄悄湊近季換瀾的耳邊，“季換瀾我警告你啊，你要是背著我跟哪個男人有點事兒......”

“怎樣？”

男人的語氣忽然失去了調子，平靜的有些驚人：“我就殺了你。”

季換瀾睫毛一顫。

眼前的男人低垂著眉眼在挖粥，吹了吹熱氣，照舊喂著她。

她忽然把手塞進沈熄的襯衫里，男人的動作一頓，抬眸盯著她，“嗯？”

“手有點涼，暖暖。”

沈熄吊兒郎當一笑，“那褲子里面更暖。”

“流氓......”

沈熄很無辜：“先動手的可是你，你卻說我流氓？”

“咚咚。”

有人敲門。

問話的是沈熄：“誰？”

“沈總，她說肚子疼。”

“忍著。”沈熄哪有功夫管季搖清。

觀棋嘆氣：“我也說了。但她一直嚷嚷著疼，送她去醫院她也不去。”

非要找沈總。

沈總哪里會給孕婦看病？

沈熄淡定的放下季換瀾只喝了幾口的粥。

于是，在季換瀾戲謔的目光下，他吐出幾個字：“那就讓她去死。”

季換瀾：......

觀棋：......

而更驚人的是門外的觀棋還回答了句：“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