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該死的詹老頭也不出面,他即便想把人送回去,都沒辦法。馮九差點愁出白頭發來。等季搖清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那個馮九在那里削蘋果。“我懷疑你是什么人的手下。哪有幫派老大是你這幅做派的。”詹老那才叫正兒八經的頭目,什么事從不自己動手,擦個手就已經是活兒了。馮九抬頭,“你當我愿意坐這里削蘋果?”他是怕那些手下毛手毛腳的,萬一沒把季搖清照顧明白,他忍到現在算是白忍了!“還有,什么叫我這幅做派?”馮九不服了:“我怎么了?”馮九這口吻一點也不像個年過半百的人,居然還沾點孩子氣。季搖清心里僅剩的一點害怕也煙消云散了。“詹......我師父輕易不動手干活。你倒好,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那紙都是你哭的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死了呢。”季搖清說話有些有氣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