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商顏要是出了事，楊雪瓊也會大受打擊。楊雪瓊摔下去，你才能好。你好了，全遇亭才能平安。”季搖清說話的語氣很平靜。

一旁的季換瀾垂下眼眸，“我晚上還要參加個宴會。”

季搖清蹙眉：“你挺個肚子亂跑什么？”

“必須要參加的。”

季搖清思考了下，“那我跟你去。”

聽到她這話，季換瀾挑眉，有些意外：“這么好心？”

季搖清的微笑很假：“別誤會。我是認為如果你死了，全遇亭也活不了。”

她的確是這么考慮的。

到現在季搖清都在擔心全遇亭，如今她也跟之前的季換瀾處境一樣，為了在意的人，不得不忍著。

這也算是一報還一報？

這次招標的事情對于星港風投來說，不算什么大事，汪霍與公司副總完全能夠勝任，何況還有沈熄在這里親自坐鎮。

所以招標到了后半程，季換瀾先走了。

晚上的宴會是黃太太組織的場合，讓她過去露個面，認識認識一些各方有頭有臉的權貴人士。

季換瀾自然要過去。

“這些人都是當官的？”

到了這里后，兩人沒急著下車，黃太太在哪里還不知道。

“嗯。”

季搖清視力還算不錯，她看見從某輛車里下去的一個女人，“誒，她......”

季換瀾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的確看到了一個女人。

“她跟楊雪瓊走的很近。我要是沒記錯，當初那個藥就是這個女人給的楊雪瓊。”季搖清提起這件事。

“你確定？”季換瀾重視起來。

季搖清說道：“我能確定，我當時在車上看到過這個女人一面，她有一雙虎牙我記得。季換瀾，那種藥在國內可是違禁品。只要能抓住她這個把柄，楊雪瓊有再厲害的人脈，也不可能再翻身了。”

道理自然都懂。

可是怎么能拿到他們私底下弄這種藥的證據？

“這個女人愛喝酒。”季搖清忽然提起一句：“我記得當時楊雪瓊應該是為了表示感謝，送了她好幾箱法國紅酒。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可以想見這個女人是很愛喝酒的。

“這你都看見了？”

季搖清蹭了蹭鼻子，“我當時去找她，楊雪瓊不知道我已經到了，等同于偷看到的。”

季換瀾思考著什么，“你跟這里的人有沒有認識的？”

“沒有。”季搖清道：“楊雪瓊并沒有讓我認識她身邊的任何人。不過......我覺得這個女人就夠了。”

季換瀾看向她。

只聽她道：“你現在喝不了酒。你拜托你認識的官太太約她，到時候我裝做你，去跟她吃頓飯，喝點酒看看能不能套出點話出來。”

季搖清這樣處心積慮的為自己做事，季換瀾十分意外。

意外之中，還有一些警惕。

倒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