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燁也沒再兜圈子,“我想要找一種藥。我打聽到,你從前跟這種藥接觸過。”白丞陪著他喝了口茶,“是。”他的坦蕩,讓宗燁格外欣慰。遙想當年,白丞裝出沒錢的樣子,還勤工儉學,他作為有錢的主兒,天天帶著白丞胡吃海喝。尤其那時候他對季換瀾產生情意時,白丞也知道。好像......宗燁愣了愣。他要是沒記錯的話,白丞比自己喜歡季換瀾都喜歡的早一些。“那你能把這種藥給我嗎?”宗燁直接問。白丞看著他,“我不瞞你,那種藥下了容易,是真的從體內清除不了的。說白了跟毒沒有區別。我給你那種解藥,無異于是再給那個人又下了一種毒。那人必須一輩子依靠這種藥活著,不然就會損傷肺腑,最后不治而亡。”因為是這樣的交情,白丞絲毫沒有隱瞞。宗燁皺了皺眉,“會很痛苦嗎?”白丞頓了頓,“我能不能問問,那孩子多大了。”他果然還是有所耳聞的。宗燁捏了捏眉心,“虛歲才一歲半,剛剛會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