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眼,蕭北聲有剎那慌亂,立刻藏起了眼底的深邃,擔心被她翹楚端倪,立刻出言譏嘲:“就這樣?這種的程度,就是外面賣的,都比你強百倍。你憑什么用這么點伎倆,就換你嬸嬸幾個億的生意?”說完,蕭北聲就有些后悔。他拿蘇曼跟外面賣的做對比,不就是說蘇曼是賣的?那一刻,他幾乎都要軟下脾氣,要是蘇曼跟他發火,他也認了。但是蘇曼沒有。她只是低垂著頭,似乎有些黯然傷神。這讓蕭北聲更懊惱,懊惱的情緒莫名纏得他心浮氣躁。他正要開口說什么的時候,蘇曼說:“我知道了。”蘇曼扭頭,看向旁邊的燈光按鈕,抬手,把燈給關了。頃刻間,房間陷入一片黑暗。現在已經是深夜,高級總統套房的窗簾,遮光性不是一般的好,窗外的夜色和城市的霓虹,絲毫不能透進一絲光亮。隱約能聽到嘩啦啦的暴雨聲,間或,夾雜著一兩句駭人的滾滾響雷。屋內的兩人,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蕭北聲也絲毫看不見蘇曼。就在捉瞎之際,香軟貼上了他的胸膛。緊實的腿,分開坐上他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