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想著想著，鼻頭一酸，眼淚斷了線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蕭北聲嚇壞了，“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哭了。”

蘇曼抹了一把眼淚，繼續給蕭北聲擦藥，手卻因為哭泣，微微顫抖。

蕭北聲摁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先告訴我，你怎么了，否則，不讓你給我上藥了。”

蘇曼看著他，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涌，“對不起，我太不懂事了......”

蕭北聲這時也明白蘇曼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替她擦掉眼淚，將她抱進懷里，“蘇曼，你是傻子嗎？關你什么事？”

“是我害你受傷的。”

“要這么算，那也是我自己非要去救你。”

“你受傷，已經很不好受，我不懂體諒你，還要讓你來照顧我的情緒......”

“你現在哭成這幅樣子，難道不是讓我心里更難受？”

蘇曼嘴巴一撇，哭得更兇了：“對不起......”

蕭北聲失笑，揉了揉她后腦的發，哄道：“逗你的。”

蘇曼還在哭。

蕭北聲給她揩掉眼淚，她的眼睛又滾落新的淚珠，他擦淚的速度，趕不上蘇曼眼淚掉落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