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疑惑地看著他,他耐著性子說:“先把表面的臟東西清理了,傷口不深,但是面積大,要是感染了,沒有三五個月恢復不來,你應該也不想留疤。”蘇曼:“......”被戳心窩子了。他輕松幾句話,就能拿捏到蘇曼在意的地方。蘇曼不情不愿,擰開了瓶蓋,用水打濕了紙巾,一點點把擦傷的皮膚擦拭過去。皮肉被蹭掉,一層鮮嫩的肉里,都是泥土沙石。蘇曼擦的時候,細密的刺痛,像針扎似的,刺得她一顫一顫的,她不由放慢了動作。怎么看怎么磨蹭。蕭北聲看不過去。二話不說,從蘇曼手里拿過了那瓶純凈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大腿。動作大開大合。她的腿纖細修長,在男人寬大的掌心襯托之下,更顯盈盈一握。他握著蘇曼的腿,瓶子傾斜,水嘩嘩地沖洗她擦破皮的傷口。冰冰涼的,初始的陣痛過去后,她也沒什么痛感了。蘇曼乖覺地看著他,任他擺弄,安靜恬然,像只任人欺負的白兔。蕭北聲本來心里沒什么邪念,但是蘇曼今天穿了一件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