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老人的背影在心中分析著。

雖然步履蹣跚，但在走路的時候卻很有規(guī)矩。

見她不愿意承認(rèn)，小滿又說，“章嬤嬤，我都調(diào)查出來了，你小時候走丟，被牙婆賣到了溫家，年紀(jì)大了之后就成了粗使嬤嬤，幾年前攢夠錢找管事為自己贖了身，是這樣嗎？”

老人停在原地一直等他這句話說完之后才轉(zhuǎn)過身。

小滿友好地朝她笑了笑：“我們找您真的有事要打聽，還望您不要見怪。”

老人渾濁的眼睛盯著他倆看了好久，最后似乎是泄了氣一般讓開了身子，聲音蒼老帶著嘆息：“進(jìn)來說吧“””

小滿乖巧地走了進(jìn)去，而后帶著她們在一張矮小的木桌前坐下。

卷卷好奇地轉(zhuǎn)著小腦袋到處看，像一只活潑的貓一樣。

她還從未見過這種房子內(nèi)部，自然好奇。

用破碗倒了兩碗水放到小滿面前后，老人坐在炕上，問道

“說吧，你們想來打聽我什么事？”

“是這樣的。”小滿回憶了一下后開口：“我們想知道溫家在你離開的那段時間有沒有一個十幾歲的女孩被人砍斷手指、剝下臉皮死亡？”

在說話時，他眼角的余光一直在關(guān)注著老人的面部表情，因此并沒有錯過那一閃而過的復(fù)雜。

小滿追問道：“奶奶，你知道什么請告訴我，這對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

“你們打聽她做什么？”老人問道。

這話讓小滿沉默了下來，他也不知道要打聽這個人做什么，只是大人要求了，他便去做“”

就在他想著要找個什么理由搪塞過去時，小家伙突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