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人用的方法之后,他有些哭笑不得。竟然是用偷的?m.aishangba.org年輕人的想法就是新鮮。而后在知道許焉被留下,他的心又提了起來。此時,被他們心心念念的許焉正挨著毒打。拓跋褕要被氣瘋,下手也重極了,邊打邊罵。一旁的巫師冷眼瞧著這一幕,還嫌不夠似的在旁邊偶爾閑閑地煽風點火。被他們派去找人的漠北人回來了,但瞧上去一個個灰頭土臉,看到他們的樣子時,拓跋榆更生氣了。這些都是普通兵士,與他精心培養出來的暗衛不同,他將這些人的失敗也歸結到了許焉身上。若不是還殘存著一絲理智,他此時都要吩咐人將許焉殺了。“骯臟、下作!”他怒罵到。許焉抬起酸痛的胳膊隨便抹了一把鼻血,復又無力地垂了下去,嘴上還是那句已經說了不知多少遍的話。“我不懂您是什么意思。”“裝!你再給我裝!”他在發泄著自己的郁氣,拓跋菁小心地推門進來了,看到地上鮮血淋漓的一幕時,她嚇了一跳。“王兄,父王來信了。”拓跋菁因為看過那封信,于是簡單復述了一遍。“還是關于海水的事,他說南海太大,恐怕難以流通蔓延到整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