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裴慕喬打人也不算疼……想到這里,他突然像清醒了一樣坐起來給了自己一巴掌。該死,他真是在東臨國待久了,思想也在潛移默化中被染成變態(tài)了。竟然想上趕著被人揍?在東臨國的時間過得很快,除了各種政事之外,幾乎沒有讓他印象深的點。直到有一天,基本上沒給他專門寫過信的小魚卷卷寄了一封信給他。魚卷卷是個沒良心的壞家伙,走的時候扒拉著他的腿眼淚汪汪地說舍不得。然而從他離開到現在卻沒給他寫過一封信,全是他像舔狗一樣給她寫!那小家伙一整個已讀不回,也不知道天天在忙什么。這小沒良心的偶爾會在別人的信里夾兩句她口頭上的想念。如果不是江賀禮離不開這里,他一定會回去敲她腦袋。江賀禮拆開那封厚厚的信,在看到上面的字跡時愣了一下,內心深處不知為何突然涌出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感。即便魚卷卷本人不在這里,他還是十分做作地抬起袖子拭了拭不存在的眼淚。魚卷卷、竟然會寫字了!這多是一件難得的事情啊。可喜可賀,他要包個大紅包回去!但在看到上面的內容后,他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