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明蓮剛走的時候他傷心了一小段時間,但也僅僅是一段時間。后面的事情他就忘記了,連那夜蘇明蓮在他床邊說的話都有些模糊不清了。他能知道啥啊,他啥都不知道。谷雨轉頭看著卷卷,見她撐著下巴似乎在想什么的樣子,沒有開口打擾。小卷卷在想啊,好像有什么重要的線索被她漏掉了。“她為什么會認識漠北人呢~”卷卷問道。林士錦滿臉空白地搖頭,“我不知道,她在監獄里的事情我是怎么知道的?”監獄這兩人字讓谷雨一臉若有所思地皺起了眉。監獄……說到這個地方,她之前好像還送人進去過。那時漠北的人胡攪蠻纏,非要說小主人弄瞎了他們王子的眼睛,后來被她一鞭子下去抽好了。哦對!那王子的眼睛確實是瞎了,不過不是因為小主人,也不是因為她,而是他們隊伍里有個心眼蔫壞的糟老頭子干的。后來那糟老頭子被她送進了監獄里。谷雨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大概是漠北人唯一一次進監獄的時候。或許……與那次有關?谷雨低下頭,將這件事同卷卷講了一遍,試圖激活她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