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裴箋這個庶女,雖然沒有好好學過琴棋書畫,但她洞察人心的本事很不錯。“不識幾個字那就去學!”裴老夫人一錘子定音,“你以后也是要嫁人的,可不能丟了我們將軍府的顏面!”裴箋忙應聲,向柳顏歡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這是她以前都不敢想的事情啊!“二爺來了!”外面的婢女通報道,為裴鳶掀了簾子進屋。如今快要冬日,天氣冷得很了,裴鳶也穿上了小夾襖背心。“是我來遲了,叫嫂嫂和妹妹等久了吧。”“剛剛好,來坐吧。吃飯吃飯!”柳顏歡坐下,裴鳶竟然靠著她的左手邊坐了下來。她一滯,旋即當做沒有看見。“顏歡,那道蟹黃酥,你嘗嘗。”裴老夫人拿著筷子指著離柳顏歡最遠的點心,“味道很不錯的,你們金陵那應該不嘗吃這些海貨吧?”柳顏歡點點頭,“是不常吃的。”“我來。”裴鳶在丫鬟動筷子之前,將那盤蟹黃酥端到了柳顏歡的面前。分明是其樂融融的場面,但柳顏歡的心臟有一絲發酸。“顏歡啊,最近和茗哥兒處的如何啊?我這什么時候能抱曾孫呢?”柳顏歡與裴鳶的筷子齊齊一頓。她與裴鳶除了新婚之夜后,就沒有再有過夫妻之實。不知道裴鳶心里怎么想的,反正柳顏歡松了口氣。現在不是要孩子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