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將自己的武器配備好,陸寧晚還沒來得及更衣,就聽到門外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腳步聲距離她的房間越來越近,陸寧晚當(dāng)機(jī)立斷,裝作無事發(fā)生,直接躺在了床榻上蓋好了被褥。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從外猛然推開,緊跟著追月和茹夢兩名侍女同時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請夫人更衣,馬車已經(jīng)在后門等著夫人了。”追月手里提著一個燈籠,進(jìn)門后也不點燈,取下了掛在床頭的披風(fēng)。 茹夢攙扶著了陸寧晚起床,為她穿上了鞋子后,追月就已經(jīng)將披風(fēng)披在了她的肩頭。 陸寧晚拉了拉披風(fēng),遮掩住了手上的小動作,故作迷茫地問道:“出什么事了?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夫人放心,我們所作所為只是為了保證夫人安全,還請夫人放心跟我們走。”如月攙扶著陸寧晚的雙臂,要將她帶出房門。 “不,不要,我哪里也不去,我要在這里等著王爺過來!”陸寧晚看上去慌亂不已,甩開追月朝著床榻跑去。 “夫人!”追月心頭一驚,急忙去追,卻不料剛才跑向床榻的陸寧晚居然停下了腳步。 轉(zhuǎn)身對著追月射出了金針的瞬間,陸寧晚的眼中已經(jīng)不見半點偽裝出的慌亂。 追月被金針射中穴位,其上淬的毒藥在她體內(nèi)擴(kuò)散,讓她在呼吸之間便失去了意識倒地不起。 任由追月手中的燈籠掉在地上,陸寧晚反手又將一根金針瞄準(zhǔn)茹夢射去。 茹夢看到追月中招時,便已經(jīng)拔出了腰間的短劍。 一道金鐵碰撞聲響起,短劍彈飛了金針,茹夢腳步前移,伸手朝著陸寧晚抓去。 陸寧晚錯身躲開,任由茹夢撲向了床榻。 茹夢撲空,扭頭看向陸寧晚:“夫人,您這是在違抗攝政王的命令!” 陸寧晚一言不發(fā),抄起了床邊的矮凳砸在了茹夢頭上。 聽著茹夢悶聲后倒在了床榻上,陸寧晚丟下了矮凳,后退一步,后背抵在了身后的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