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王木做好針灸,叮囑了幾句便走了。王月娘將他送到門口,抿了抿嘴,雙手緊緊地握在胸前,小聲問道:“王木,是不是沒救了?”王月娘不是傻子,秦夜沒開什么藥方。雖然全程都在說話,卻沒說過能治,甚至大部分都是安慰的話語。她低著頭,無助的神情,顯得有些楚楚可憐。秦夜沒有直接點明,只是樂觀地安慰道:“月娘嫂子,天下醫術百態,我不過是冰山一角。”“好了嫂子,就送到這吧。”王月娘點點頭,聽到他的話,眸子又閃過亮光:“那你慢點!”秦夜離開王月娘的家,心情沒有因為這些事影響。到了家門口。大門上著鎖。敲了半天。夏小軟才姍姍來遲。這小豆芽頭發濕露露的,水珠順著后背直流,粉嫩的小臉還掛著未干的水跡。衣服沒有系腰帶,卻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樣子像極了剛洗完澡,還未來得及擦拭。她對著他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