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吃的”夏小軟羞得更厲害了,于是小聲狡辯了一句。秦夜說:“儀式感不一樣。”儀式感?夏小軟抓了抓腮幫子,夫君總說一些聽不懂的話。秦夜給老板要了四串,既然買,鋪子里的女人,肯定是一個不能落下。夏小軟剛接過一串,就聽到旁邊的小孩拉著一個婦女說:“娘親,我也要吃。”那婦人哄著說:“不小了,咱不吃。”那小孩指著夏小軟說:“這個姐姐比我大啊!”夏小軟聽得耳尖都紅了,粉嫩的臉頰要滴出水來。然后那婦人又說:“他這個做哥哄妹妹是理所當然的,你以后長大了,也要記得給妹妹買。”夏小軟站了片刻,旋即逃跑似的跟著夫君離開。手上的糖葫蘆也不香了。又看看自己的身高,不由得扁下嘴:“明明是娘子。”秦夜走在前面,笑而不語。不解釋,他就當是逗逗這小豆芽了。誰知道這小姑娘,跟在后面,糖葫蘆那是一點也不敢吃了,直到回到鋪子里,才在上面咬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