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跟方部長回來的路上我問了，方部長說她很少正常到公司。”

    林溪聽了心里疑問更大，一個都不能正常到公司上班的人，她的業績是怎么做出來的？難道說之前真的是自己低看了她？

    “沒想到啊！她還是個人才。”

    林溪打心底不信，并不是說她看不起林嫣，而是以自己對林嫣的了解，她并不是一個踏踏實實愿意做事兒的人，眼高手低可以說是她的代名詞。

    程瑤不知道林溪和林嫣以前的事，但她確實也感到疑惑，不正常上班的人還能做出這樣的業績，她從心底佩服。

    沈易則這會兒正在辦公室打電話，“高朗，你和陸琛，昨天晚上到底有什么發現？”

    高郎昨天晚上睡得比較晚，中午飯都沒有吃，這會兒還迷糊著。

    “你好好一個公司老板，做好你的工作就行了，關心我們的事兒干嘛？”

    “怎么叫你們的事兒呢？我不也是當事人嗎？”

    “你的事情已經解決，跟你沒關系了。”

    高朗說著直接掛了電話，打擾他睡覺。

    沈易則思索片刻，覺得他們肯定是有所發展，于是又打了電話過去。

    高郎剛準備接著睡，結果電話又響了起來，氣呼呼接通，“沈易則，你煩不煩？”

    “你說不說？不說我一直煩你。”

    “沈易則，你特么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要臉了？”高朗咬牙。

    “不擇手段，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真當他是天生就會經營公司，也是一步步不放棄堅持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