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書玉蹙眉，“他閨女是不是那個不知自愛，還打了小霜兩次的黃玉？”

明珠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是她。”

方書玉一臉的嫌惡，“這是什么樣的家庭，怎么能把兩個孩子都教成這種敗類？我回去，讓你舅處理他。”

明珠看向方書玉，知道她氣憤，可她似乎還沒明白這事情的彎繞。

“黃玉的事情，黃德江已經跟著受過處分了，黃國富剛剛被我挑釁成那樣，都沒動我一根手指，顯然，就是沒打算給人留下把柄，你們要以什么名義處理人家的父親？”

方書玉沉著臉：“我剛剛親眼看到他囂張的樣子。”

“那又怎么樣？人家大可以說一句，是在跟鄰居開玩笑，到時候小丑就成舉報和針對人家的我們。”

方書玉蹙眉，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

“那難道我就什么都不做？如果他回頭在背地里欺負你呢？”

明珠笑了：“你當我傻呀，都看出他不是東西，還跑出去跟他硬碰硬？放心吧，我懷著孕呢，做事心里有數的。”

她說著，就像沒事人似的往屋里走去。

方書玉跟在后面念叨：“這件事你得告訴江鐸，他不會讓你吃虧的。”

明珠側眸看了她一眼，雖然知道方書玉這樣，是因為擔心她的孫子孫女，可是她能改變態度，也算是有點進步。

那今天就……不懟她了。

她淡淡應下：“知道了。”

明珠坐回到餐桌邊，見方書玉要走，想到剛剛黃國富就是往家屬院外去了，便立刻道：“方女士，你吃飯了嗎？”

“沒有，這就走了，不用攆我。”

“誰攆你了，你要沒吃就一起吃完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