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朗，”江鐸放下水壺，看向他：“李婉這人，我見過嗎？”

聽到江鐸提起李婉，方明朗看向明珠：“瑩瑩跟你說李婉的事情了？”

“剛剛在樓下大院，恰巧遇到，打了個招呼后她就走了，我問了瑩瑩，瑩瑩就跟我說了一下她跟你的關系，方明朗同志，你可以呀，出息了，都能隨便找個人結婚了。”

方明朗覺得這挖苦聽著……還怪不舒服的：“表嫂，李婉也就是那么一提，我還沒想好呢。”

明珠聳肩：“你就真確定，人家姑娘對你沒有非分之想，不會在結婚后，跟你要愛？”

方明朗搖頭：“應該不會，我跟她分別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聯系過我。”

“哦，這樣啊，那你隨便吧，兩個無心婚姻的人鎖死，不去禍害無辜少女，也挺好的。”

方明朗：……

江鐸看著自家小姑娘越說越來勁，自己都沒機會插嘴提正事了，正巧此刻安靜，他立刻又問了一遍：“方明朗，李婉這人我認識嗎？”

方明朗搖頭：“你應該不認識。”

“那為什么她知道珠珠是我愛人后，看起來很慌？”

方明朗看了眼前的兩口子一眼，猶豫了一下：“那個……她跟寧霜是同學，也是好朋友，我之所以認識她，正是因為小時候，我總去你家玩，認識了被姑姑當成親閨女疼的寧霜，寧霜介紹我們認識的。”

明珠無語：“難怪呢，她知道我是江鐸愛人的時候，上下打量了我好幾眼，就好像要把我看穿似的，想來當初那個寧霜沒入獄前，肯定沒少跟她說我壞話。”

“應該不至于的，她性格跟寧霜不太一樣，挺坦然的……”

“喲，這還沒結婚呢，就護上了啊。”

方明朗：……

他家表嫂陰陽怪氣的時候，就還怪讓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