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還支著一個小帳篷。都是過來人,醫生又怎么會不知道傷口為什么再次出血。他好聲勸解道:“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但你這是刀傷,而且還傷到脾了,不好好保養,會落后遺癥的。你們日子還長呢,夫妻那點事也不急于這一時半會的,要注意分寸。”他一邊說著,一邊幫陸聞舟傷口重新包扎好。臨走的時候,又囑咐喬伊幾句。“最近半個月都不許同房,腰部不能用力,知道嗎?”喬伊只感覺臉頰燙的要命。她還從來沒這么羞恥過。只能垂著頭答應。整個晚上,無論陸聞舟怎么招惹她,她都選擇不說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處理公務。直到第二天早晨,許言之和霍銘淵進來,才打破這個僵局。看著躺在床上臉色慘白,但心情大好的陸聞舟,許言之忍不住罵了一句。“人家受傷都是要死要活的,怎么你這傷了,看著還那么騷里騷氣的呢?”陸聞舟輕挑一下眉梢:“羨慕了?那也沒用,就算你死了,也沒人這么貼心照顧你的,誰讓你這么多年都沒談過戀愛呢,好不容易有個老婆,人家還看不上你,逃婚了。”許言之氣地拿起手里的鮮花,就要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