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把酒言歡,所談的話題越來越離譜。許言之拍著宋宴辰肩膀,臉上帶著壞笑。“上次你救的那個姑娘沒說要以身相許?”“想什么呢,人家是個孕婦,有老公的。”“深更半夜讓一個孕婦自己跑出來,他老公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誰說不是,你是沒看到,她當(dāng)時流了好多血,疼得都昏了過去。就這樣給她老公打電話,那個男人都沒來,聽說正陪著別的女人。”陸聞舟聽著他們談話,指尖的香煙燙到手背都沒感覺。整個晚上,他都心神不寧。以往這個時候他沒回去,喬伊早就打電話關(guān)心了。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他連個信息都沒接到。他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立即按滅煙頭,拿著手機離開。當(dāng)他回到家的時候,迎接他的不是那個嬌小的身影,而是家里的阿姨。“先生,您回來了,我給您煮了醒酒湯,要不要喝一碗?”陸聞舟眉頭緊鎖,盯著樓上看:“她睡了?”阿姨愣了一下,立即說道:“喬小姐走了,她讓我把這個交給您。”陸聞舟從阿姨手里接過一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