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雙濕漉漉的眸子,帶著倔強,帶著委屈,帶著恨意,看著陸聞舟。陸聞舟心臟忽地痛了一下。他擰眉看著她:“你說什么證據?喬伊,我什么時候阻止過你。”喬伊冷笑一聲,立即從包里找出那枚徽章。上面還帶著她的血漬。“陸聞舟,那天我約曹陽去郊區破舊工廠交易,我想從他手里買那段視頻,可是等到了才發現,他被人打傷了。渾身是血,證據也被人搶走了。這是我在現場找到的,你能告訴我,這件事跟你沒關系嗎?”陸聞舟從喬伊手里接過徽章,看著上面的血漬,頓時想起那天喬伊喝多了,手心有個傷口。原來是被這個徽章傷到的。原來她以為那是他干的,所以才跑去喝酒。他神色冷然看著她:“徽章是我的人佩戴的不假,但不是我做的,這件事我去查,一定給你一個交代。”“不用查了,后天就要開庭,宋清雅已經把抑郁癥加重的原因歸咎到手臂受傷彈不了鋼琴。所以,我已經造成她輕傷,故意傷人罪名成立,應判處三年以下徒刑。現在你應該滿意了嗎?”喬伊說完,一把將陸聞舟推開,開著車子離去。看著她的車子揚長而去,回想著她剛才那個決然的眼神,陸聞舟眼底冰冷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