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身離開。 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沈慈喊了一聲:“淮安。” 傅淮安頭都沒回,直接被助理推上車子。 坐在車上,回想著沈慈剛才的話,他沉聲說道:“去查一下,那天思妍比賽的時候,那件事到底是琳娜做的,還是背后有人指使。” 助理看了一眼傅淮安:“您是懷疑沈慈嗎?” “琳娜刁蠻,但她沒有頭腦,那天的事滴水不漏,不像她的做事風格,我當時也被蒙蔽了眼睛。” “好,我這就讓人去查。” “時夜的父親還沒有線索嗎?” “有一點,我們的人查到時夜的母親當年被一個女人打過,還因此上了熱搜,但很快這件事就被壓下去,所以我想這個女人一定跟時夜的父親有關系。” “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我就不相信,時夜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是,傅總,我們現在去哪?” “去霍夫人入住的酒店。” 另外一邊。 霍思妍做了一個美美的造型,又選了一條漂亮的裙子。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苦澀彎了一下唇。 心底的刺痛沒有比此刻更加嚴重的。 她清楚知道,走出這一步,即將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