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之聽到這句話,唇角漾著一抹笑意。果然如他所料,被他們誤會了。他很聽話地端起那碗湯,笑著說:“謝謝韓叔,我今天正好腰有點酸,估計喝了這碗湯,就會好了。”韓父笑著拍拍他肩膀:“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但是也要注意節(jié)制。”“我知道了,韓叔。”說完,他仰頭把那碗湯全都喝光。韓知意不明所以看著他們:“爸爸,你給他偷偷喝的什么,為什么沒有我的?”韓父笑一下:“這是男人喝的,你喝這個烏雞湯。”聽到這句話,韓知意就知道怎么回事。她氣得瞪了一眼許言之:“你不許在我爸面前胡說八道,我們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許言之可憐巴巴搖頭:“我什么都沒說,你放心,就算爛在肚子里,我也不會說出去的。”韓知意狠狠咬了一下牙。這個狗男人就是故意的,他這不是越描越黑嗎?算了,她也不想解釋了。由他去吧。吃過早飯,許言之把韓知意送到影視城。車子剛停穩(wěn),就接到祁安電話。“知意,你們兩個走了,為什么沒喊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