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就像死狗一樣,被人拖著離開。白時肆走進病房,看著臉色慘白的喬伊躺在床上,他眉心狠狠跳了一下。“她怎么樣?”陸聞舟一邊輕撫著喬伊的臉頰,一邊說:“只是勞累過度,好幾天沒睡覺了。”“你不回來,她能睡得著就怪了。”白時肆看了一眼陸聞舟身上的傷口說:“傷口又出血了,我讓人給你重新給你包扎。”“沒事,死不了。”陸聞舟聲音透著疲憊。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喬伊。他不知道她這些天是怎么挺過來的。一方面擔心父親的病情,另一方面擔心他的安危。她還要為了肚子里的孩子,管理好自己的情緒。當他聽說喬伊為了支撐下去,每天都逼著自己吃飯,吃完以后又全部吐出來,他的心就像針扎的一樣痛。他抓著喬伊的手,放在唇邊不停親吻著。不知道過去多久,喬伊才慢慢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滿臉疲憊和擔憂的陸聞舟。她盯著他看了許久,才微微動了一下唇。聲音有些沙啞:“陸聞舟。”陸聞舟立即起身,趴在她跟前關切道:“伊伊,你感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