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樺接過單據時,看了一眼,一句臥槽差點脫口而出。作為一個二十歲的男人,他長那么大還真是第一次接手過這么多的錢。即使這錢還沒入賬,只是一張單據。但這也讓他內心受到巨大的沖擊。上次老爹賣了兩千多的黃唇魚,他是知道的,可單據都是楊父算好,領完錢拿回來放屋里。只是口頭跟家里說了一聲這么個事,參與感不強。這次可是實實在在的打算盤,摸單據啊。楊清樺反反復復算了三遍,才壓下心里的顫動。將賬單交給老爹,才恍恍惚惚的走到童瑤身邊蹲下。楊大嫂激動的大聲問楊清樺多少錢。之前她問童瑤,童瑤也不說,讓她好一陣惱怒。這么多魚,自家也有份,憑什么不說。難不成想獨吞,絕對不可能的事,自己打死都不可能答應。楊母走過來,聽到大兒媳婦在胡咧咧,就怒罵道:“問什么問,滾回家燒水,賣多少錢也是公家的,建房子不要錢啊,分家不要錢啊?!?br/>周邊那么多人,自家賣了多少錢的事怎么可能往外說。真是個腦子進海水的人。楊大嫂看到婆婆發威,也不敢留在碼頭,厭了吧唧的回家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