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祭酒,你……”回到國子監的時候,褚遂良便是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 隨他一起回來的國子監官員,小聲的想與他說話,卻是不知道該從何開口。 他們為了阻止商人子弟入學國子監,今日付出了多么大的代價? 可結果呢? 損失千貫銀錢不說,褚遂良這個國子監祭酒竟然還被一個小小的商人打了一拳? 真是老臉都丟光了! 此刻見褚遂良面無表情,國子監的一眾官員也是不知道該如何。 褚遂良抬起頭,看向眼前的眾人。 褚遂良很清楚,今日若非是這些人,自己何至于這般灰頭土臉。 被一名商人揍了,還要灰溜溜的回來這里。 可他能怎么辦? 跟皇帝對著來不成? “本官沒事。”褚遂良擺手。 國子監官員們見褚遂良佯裝無事,躊躇片刻之后才說道:“褚祭酒,我們今日一共三十三人去了長安軍事學院。” “入場費一人十貫,總共是三百三十貫。” “去往校場一人是三十貫,總共是九百九十貫。” “兩次共計一千三百二十貫銀錢。” “褚祭酒,您說,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