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收稅,對他們來說,就是一份肥差。 誰都不想呆在這里,守著兩個破房間。 “你說的對,不若我們去外面喝杯酒吧。” “反正這破地方,什么都沒有。” “再說,外面還有客棧的人守著,誰會不要命的敢跑這里來?”旁邊衙役說道。 “那走?”衙役面上露出喜色。 “走。” 二人一拍即合,當即便是下了樓。 樓下,酒樓掌柜見兩名衙役離開,也沒有說什么。 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為了一點小事鬧的沸沸揚揚。 而且掌柜的也不相信,會有人來寧古酒樓找麻煩。 程處默還擔心酒樓的房間有人把守。 一路上是小心翼翼,可不敢有任何的疏忽。 等他爬到寧古酒樓二樓,探出腦袋準備觀察一下走道的情況時。 卻是發現此處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 程處默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小心謹慎,對面卻是沒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