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良又能有什么罪。他說起來還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要不是趙辰說讓他去求助周邊的其他城鎮的駐軍,他也不會想到滄州的滄州軍。所以說起來,陳秀良完全是被蒙在鼓里的一個人。“陳縣令你先起來?!壁w辰抬手,示意陳秀良起身。陳秀良微微起身,但還是不敢低頭去看。“你也是為了鶴城的百姓,只是沒料到賀蘭楚石他們別有用心,本王不怪你?!壁w辰慢慢說道。這句話讓陳秀良差點哭出來。好在漢王殿下并不責怪自己,否則他真是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這事。“多謝殿下?!标愋懔寂c趙辰再次拱手。“你先退下吧?!壁w辰擺手。……長安。燭光在石壁間跳躍,照著密室內的兩人,使他們的臉龐顯得陰暗不定。這兩人,一人為白衣老者,目光如炬。另一人則是黑袍青年,藏鋒斂華。他們坐在一張石桌旁,桌上攤著一本破舊的兵書。燭光下,兵書的頁角翻飛。“大事將至,你準備好了嗎?”老者開口,聲音中充滿了疲憊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