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下。一人坐于輪椅,在那鎮妖關之上。一妖渾身浴血,站在鎮妖關之下。一仰視。一俯視。相視一笑,仿佛多年未見的老友,卻又只是初次相識。“開城門,放它進來吧。”禹墨笑著開口。一名預備役守將微微蹙眉:“它是妖王境,放它入我人族?”“禹墨,我不管你在人族內部做的那些爛事,看在禹家先祖的份上,我不會對你說臟話,但是...”“我覺得不行。”“難道你已經自甘墮落到和妖族同流合污的程度了么?”“不要對不起你的姓氏!”這名守將的神情肅穆,看著禹墨淡淡說道。禹墨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它不敢在人族搞小動作的,哪怕是罵一句人。”“恕難從...”那守將冷哼一聲,剛剛開口,禹墨就已經在口袋里掏出一個勛章,幾乎懟在他的臉上。“禹永言先賢...可還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