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余生只是應了一聲，就繼續翻閱起了桌面上的資料，全神貫注。

看著余生的舉動，禹墨無奈長嘆一聲，不知為何，突然就開始想念孫英雄，袁青山，齊長山這三位可愛的老人了。

要知道，他們三位平日里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為什么！

自己再輕飄飄的長篇大論，他們震驚，他們若有所思，他們在重重點頭，表示自己學到了。

這種裝逼的快感，在那一刻會劇烈飆升。

可是余生...

“唉...”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他輕聲低語。

而始終坐在角落里辦公的秘書，這時候默默抬起頭，看向禹墨的位置：“我們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攻打妖域呢？”

“按照當前的局勢來看，固守發育，不是最好的選擇么？”

“況且我們之前付出的很多努力，都是為了防止與妖域開戰才對。”

這秘書的眼神中充滿了茫然。

甚至讓人分不清，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

但至少，這一刻的禹墨，眼神變得明亮起來，看向這秘書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欣賞。

“你叫什么名字？”

“哪個學院畢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