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故事的走向如何，新發傳媒大概率都是存在問題的。

“你們老板在么？”

余生看向招待員，突然跳轉話題問道。

招待員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在。”

“什么時候在？”

余生再次問道。

招待員終于回過神來，看向余生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狐疑，但強大的職業素養還是讓她努力保持著微笑：“是這樣的，我們老板已經很久沒有來過公司了，就連每個月的工資，都是財務用公司的盈利，自動打款到我們的賬戶上。”

“很久？”

“很久是多久？”

余生的表情十分認真，頗有一副刨根問底的架勢。

但招待員卻保持著微笑，將話題跳過：“抱歉，先生，這已經不再涉及到您的業務方面...”

話未說全，但其中所想要表達出的意思，卻清晰的展露出來。

“……”

“嗯。”

余生認同的點了點頭。

他向來都是講理的人，而且招待員本身的行為沒有任何問題，能夠容忍自己問到現在，已經是脾氣極好了。

當然，如果她是獵魂的人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