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破軍散開，青鳥自然可以傳播。”

“但如果老白猿也提前想到了這一點，阻攔青鳥為假，借此圍殺破軍是真。”

“那時候，損失未免太過于慘重了些。”

說話間，禹墨微微蹙起眉頭。

余生沒有說話，只是表情十分平靜的看著他。

片刻后，禹墨那種憂慮的神色瞬間消失，無奈的看了余生一眼：“你怎么不繼續說了，我連怎么夸你都想好了。”

“這種對話，浪費時間。”

余生平靜說道，隨后低下頭，將目光看向手中的幾份文件，不時還在白紙上寫著什么。

“不！”

“有時候彼此間說一些廢話，也能讓心情變得愉悅起來的。”

禹墨認真的搖了搖頭，反駁了余生的這個理論。

而余生則是徹底失去了回應的興趣。

恰好此時，不遠處的秘書弱弱開口：“按照您說的，破軍此舉，容易遭受陷阱，為什么還要執意如此，我...我有些沒太懂。”

禹墨眼睛微微一亮，看向這秘書的目光中充滿了欣賞。

這人，未來必成大事！

“因為無論如何，老白猿都會圍繞破軍做出一系列的布局。”

“這是無可避免的事情，與青鳥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