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有什么想要咨詢我的么?”余三水走到禹墨身旁,一只手搭在禹墨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再次輕聲問道。沒有任何猶豫,禹墨搖了搖頭:“完全沒有!”“不錯,我感受到了你求生的意志。”“看來你說自己不怕死...也有很多表演的成分啊。”余三水滿意的點了點頭,順便對禹墨表達(dá)了諷刺。但禹墨卻神情嚴(yán)肅的搖了搖頭:“不,干爹,我不怕死,但我怕挨打,包括很多死亡之外的其他事情,因為有太多的事,我都做過,所以我懂這里面的痛苦。”“呵呵...”余三水只是輕笑幾聲,沒有說話,但腳步卻微動,走到了禹墨身后。“你叫我干爹,對么?”余三水突然問道,完全沒有什么邏輯可言。“呃...”禹墨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妙,沒有接話,但當(dāng)余三水主動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呵呵...”“父親打兒子,天經(jīng)地義。”“更何況我對你并不算打,只是一位父親對自己兒子的期盼...”“所以...這并不違法,并且充滿了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