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可惜,但我的確對這件事更好奇一點。”禹墨聳了聳肩,果斷停止了這個話題,完全沒有刨根問底的意思,每次都是在即將觸碰到余三水底線的那一瞬間,抽身而退,不至于讓余三水徹底暴怒,掀桌子。但同樣,這種行為讓余三水有些抓狂,看向禹墨的眼神也愈發不善起來。原本來之前,心情挺好的。但坐在這兒聊會天之后,整個人看起來都不太正常了。可偏偏作為當事人的禹墨卻顯得極為無辜,人畜無害的坐在輪椅上,在對著自己微笑。哪怕自己很想一拳頭打在這張臉上,卻始終找不到出手的理由。“干爹,您想打我?”禹墨突然訝然開口,看著余三水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余三水微笑搖頭:“怎么會!”“那我們能再繼續聊聊余生的問題么?”“嗯...”“這次我們聊他從罪城出來之后。”禹墨沉吟數秒,再次詢問。余三水不知何時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總有一種你在拼命趁機壓榨我剩余價值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對于一個年紀很大的人來說,非常討厭。”“不,是特別特別討厭。”余三水淡淡說道。禹墨從善如流:“好的干爹,我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