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佑一頭霧水:“那我應該自稱什么。”黃有為的目光極為莫名:“起初你入黃府,稱我為世伯,是因你有事相求,剛剛又稱呼為兄,是以我幫了你,那為何又自稱小弟?”韓佑一時沒轉過彎來,你都自稱愚兄和兄弟了,再者說連你兒子都比我爹歲數大了,我自稱小弟不很正常嗎。“若是有外人在…”黃有為凝望著韓佑:“你也會對我如此自稱。”“可以啊,怎么了。”黃有為微微搖了搖頭,呷了口茶:“你應知當年我為何離開邊關棄武從文。”“知道啊,為了邊軍,怎么了。”“話雖如此,可不管其中因由如何,這手段畢是下作了一些。”“有嗎?”韓佑很是困惑,并不覺得有什么下作的。黃有為再次凝望著韓佑,足足過了許久,嘴角微微上揚,他看出來了,韓佑說的是真話。這就是兩個人的思維方式不同了,不,應該說是現代人與古代人的思維方式不同。后世的目光來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本就是一種渴望成功的方式,更不要說黃有為是為了一個“善”的目的。為了善,我連臉都不要了,這不是善到極致是什么?名但是在古代人來看,目的遠遠沒有過程重要,名正方可言順,過程是錯的,目的是對的,那么整件事都是錯的。“知道坊間如何說我黃有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