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查商賈,只查了鋪面。”“查了幾家。”“二十余家。”“折騰了一日只查了二十余家,如此消極怠工,不是蒙騙朕又是什么!”“慢工出細(xì)活。”“還敢狡辯!”天子單手持棒,懸在韓佑腰后。“好,二十余家就二十余家,那你韓佑一定收上來了不少稅銀吧,一貫,兩貫,哦,朕險些忘了,你可是有大才的,少說也要十貫吧,哈,這錢財?shù)搅四沩n佑口中,就如那糞土一般不值一提。”“一萬四千七百貫。”一語落畢,鴉雀無聲,別說天子了,老太監(jiān)都?xì)舛哙铝恕?br/>老太監(jiān)叫道:“陛下,他耍你啊陛下!”天子咬牙罵道:“你找死,膽敢如此戲耍朕,今日活寡…”“銀票就在我懷里,自己看。”“啊?”天子愣了一下,滿面的怒意閃過一絲困惑。韓佑連忙轉(zhuǎn)過身,半躺在長凳上,沖著旁邊的禁衛(wèi)罵道:“墨跡雞毛呢,趕緊拿出來給天子看看!”禁衛(wèi)傻乎乎的看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的天子,老太監(jiān)則是直接伸出了手,一把將韓佑懷中的銀票拽了出來。眾人齊齊望去,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