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聽嗎?”“我當然愿…”不知道為什么,望著溫岐那平靜的目光,韓佑鬼使神差的承認了:“不愿意。”“為何,因吾,因國子監,還是因何?”“額…”韓佑訕笑一聲:“我聽不懂。”“是不懂,還是不愿懂。”韓佑有些心煩了,溫岐給他的感覺很古怪,幾百個學子在這坐著等你講課,你偏偏和我墨跡。看似是針對的行為,可韓佑并不覺得對方在針對自己。可要說不是針對吧,這家伙問的還都是些找茬的問題。“不愿懂。”韓佑翻了個白眼:“行了吧,麻煩您繼續講課吧。”“我為你而來。”“啊?”“不愿懂,是因已經懂了。”溫岐回過頭,淡淡的說道:“溫書。”輕輕的一聲“溫書”,所有監生齊刷刷的回過頭。溫岐放下戒尺與竹簡,就仿佛和韓佑杠上了一樣,跪坐在書案后,面對著韓佑。“與我說,為何不愿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