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半口茶的天子差點沒噴出來,氣的夠嗆:“朕還未問。”“哦,那您問吧。”天子:“…”望著韓佑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天子就氣不打一出來,罵道:“你好大的膽子,賬目事關…”“我還抄錄了一份,晚上讓人送入宮中。”天子差點沒被這一句話給噎死,瞅著韓佑,更來氣了。想了半天,“啪”的一聲,天子一拍桌子:“膽敢誣陷朝堂重…”“我可沒說是吳勇燒的,從始至終沒說過一句,是其他人說的。”“你…”天子低吼道:“朕多番警告你,莫要動朝堂重…”“我沒動他啊,這段時間我都沒見過他。”說完后,韓佑又揉了揉后腦勺,剛才是不是太用力了,怎么腦瓜子嗡嗡的。“你他娘的看著朕!”“哦。”韓佑放下手:“您說。”天子后槽牙又開始隱隱作痛了,怒極反笑:“好,你沒誣陷吳勇是吧,可你竟敢燒了賬目,單單是這件事,朕就可治你死罪。”韓佑聳了聳肩:“我不燒賬目,有三十萬貫對不上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