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只是…”“只是什么。”張卓:“我怕儒生。”周衍照著張卓的小腿就是一腳:“慫包,你連先生的一根手指都比不過,我呸!”“我心里有數。”韓佑拍了拍張卓的肩膀,帶著周衍走進小院了。躺在地上的江追叫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莫要牽連老子軍中時的袍澤。”韓佑沒吭聲,并且讓周衍也別說話。直到北門御庸與陸百川來了后,韓佑才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陰陽學派?”北門御庸苦笑連連:“為什么要將這個禍害留在山莊之中。”陸百川不解道:“不就是個雜學中人嗎,有何忌憚的。”北門御庸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和人無關,和學派有關,或者可以說和信仰有關,一旦這事傳出去了,四季山莊有一個陰陽學派中人,不出一個時辰,滿京中的儒生,士林中的大儒名士,所有人都會過來質問韓佑。“大川兒你去拿紙筆,拿過來后開始記,記我與江追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全都…等下,你會寫字吧。”“會寫百十來個,你挑我會寫的與他說吧。”韓佑:“…”王海鄙夷道:“你還不如這小子,這小子都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