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沉默和不沉默的都沉默了。齊白都傻了,他光知道這事,沒看過供證,他也是著實沒想到韓佑能夠這么不要臉。天子表情五花八門,愣了半天才問道:“除了那刻字,可有其他證據?”“有,不過還未查實。”“是何證據。”“說是有定情信物,以及書信往來。”韓佑嬉皮笑臉的提醒道:“不說作了詩嗎?”天子來興趣了:“還有詩,快說來聽聽。”徐永志心里直罵娘,嘴上說道:“說是…說是情詩,內容是…菊花殘,滿腚傷,他的笑容已泛黃,花落懟到腸,他累的靜靜躺。”天子滿面呆滯。“噗嗤”一聲,韓佑沒忍住,樂出了聲。他這一笑,兵部幾位將領也樂出聲了。隨后一發不可收拾,滿朝堂都是爆笑之聲,兵部左侍郎黃有為、太仆寺寺卿徐文錦、工部尚書周正懷笑的聲音最大。天子也想樂,沒好意思。文武叫嚷了半天,這才止住了滿殿的大笑聲。周老板深深看了眼韓佑,覺得這小子是越來越沒下限了,不過他很鐘意。“這些證據,查實需要多久,還有無其他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