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陳府外除了儀刀衛的人,也只剩下癱在地上的陳永貴了。韓佑四下看了一眼,指向插在門框上的粗大火燭:“取來。”王海跑了過去,將兒臂粗細的火燭放在了地上。“這支火燭還能燃一刻鐘,差不多一刻鐘吧。”韓佑蹲下身,用馬鞭挑起陳永貴的下巴:“告訴我關于東海的事,關于軍報的事,關于趙王殿下的事,火燭熄滅之前說不出來,腦袋搬家。”“哇”的一聲,陳永貴嚇哭了:“小人…小人…”“哭,哭也算時間哦。”早就嚇的六神無主的陳永貴口不擇言的說道:“入京,跟著德妃娘娘入京,成…成皇親國戚,就…就有錢,有權。”韓佑將火燭放在了陳永貴身邊:“接著說,順著有錢有權往下說,哪弄來的錢。”“錢…錢買鋪子了。”“買鋪子干什么。”“賺錢。”“能賺多少。”“十…十萬貫!”韓佑樂道:“多長時間。”“一…一季。”“一季,一季才他媽賺十萬貫?”“半季,半季半季,行情好了半季就能賺十萬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