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寫了名兒,摁了印。”“還好。”馬如龍微微松了口氣:“那馬場雖是掛在你名下,卻有你爹的份子,倒是可以周旋一二。”“哦對,還有咱們馬家的印。”馬如龍:“…”見到馬如龍氣的火冒三丈,馬封侯小心翼翼的說道:“不過也…也不算吃虧,青…青樓買下來了。”馬如龍閉上了眼睛。他累了,很累很累,累到想毀滅一切,自己,怎么就貪上這么個侄兒,當年周恪的手下將大哥的孩子如同豬狗一樣屠戮,為什么不直接給馬封侯一波帶走,為什么只留下這么一個操蛋玩意?馬封侯又補充了一句:“只是沒姑娘,光有個地兒。”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馬封侯想了想,不太確定的問道:“叔父,這…算是陽謀吧?”“算你娘個蛋!”馬如龍終于爆發了,罵都不知道該怎么罵,還算陽謀,算個屁陽謀,算坑傻子,玩蠢貨!“叔父,您又罵人。”馬封侯一臉委屈:“區區十五萬貫,給他就是了。”“什么十五萬貫,他是為了馬場,你…”馬如龍深吸了幾口氣,額頭上的青筋直蹦跶。“還有,你打的不是韓佑,是幽王,是天潢貴胄!”“那…”馬封侯弱弱的說道:“侄兒不是故意的,他自己撞我腳上了。”馬如龍二話不說,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