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佑都懶得搭理他。要說這小子對朝堂官職沒有一個清楚的概念吧,他還知道統領比校尉大,可要說他有這個清晰的概念吧,他竟然還說人家尚書不識抬舉。“放心。”韓佑給江追拉的蹲了下來,冷笑道:“既然這錢尚書不給咱儀刀衛的面子,就莫要怪本校尉了。”江追雙眼一亮:“沖進去?”“不,咱進不去,他早晚得出來,在門口堵他!”“等他出來弄死他個鱉孫?”“求他不計前嫌。”江追:“…”韓佑無聲嘆了口氣,他真不是故意怠慢老錢,只是計劃沒有變化快。當初朱尚來通稟的時候,他聽到了,故意裝作沒聽到罷了。那時候,他想的是能不能利用趙泰將四季書院開辦起來。二選一,既然想利用趙泰,他就不能和錢寂走的太近,別說走得近了,要是能得罪的話,韓佑會往死里得罪老錢頭。得罪的越狠,他和趙泰就能“玩”的越好,和趙泰玩的越好,坑趙泰的幾率就越高,坑的越成功,四季書院建的也就越順利。結果后來北門御庸去趙府送了拜帖一直沒消息,趙泰是擺明了不愿意和他韓佑接觸了。現在的情況就等于是,趙泰,不樂意和他玩,錢寂,還被他得罪了。通俗點來說,就是偷坤不成蝕把米。直白點來說,就是裝逼不成反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