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住的張緹哭了,嚎啕大哭。他知道自己會死。他知道自己保不住親族。他無比的懊悔,懊悔自己為了一己私欲坑害百姓,落得如此下場。韓佑只是嬉皮笑臉地望著痛哭的張緹。他喜歡看官員哭,喜歡看的時候露出笑容。因為他知道,哭是因后悔,面對后悔的官員,韓佑總是幸災樂禍。他們后悔,是后悔做了那么多罪大惡極的事。為什么后悔呢,因為被抓到了,因為會死。如果給他們重來一次的機會,他們依舊做著錯事,只是會更加小心,小心翼翼的不被抓到。江追不斷跑上跑下,匯報著最新進展,挖通了沒,通了后挖了多少丈等等。陸百川則是將剩下的旬陽兩巨頭也掛了起來。沒有歪脖樹了,陸百川則是費勁巴拉的將斷木插在地上,用刀砍出個凹痕,掛住繩子。看的出來,大川兒是個有儀式感的人。韓佑不會挖山,也不愿意瞎指揮外行指導內行,干著急也沒用,只能給自己找點事打發打發時間。來到了被掛著的王坤良面前,韓佑將這老東西嘴里的破布塞了出來。王坤良怒目圓瞪,聲嘶力竭。“老夫是進士出身,詩禮傳家,韓佑小兒,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