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東方鑒還以為溫岐忙著呢,畢竟后者也是史官,誰知找人一打聽才知道,這家伙去河邊打窩去了,最令他生氣的是,還空軍了。溫岐雙眼古井無波的望著東方鑒,一個字,言簡意賅,不。“難道是老夫上了年紀,記錯了不成,老夫記得國子監司業,有授課之能。”東方鑒皺著眉,說的倒是實話,司業的確也可以上課的。“是。”還是一個字,言簡意賅。東方鑒不咸不淡的問道:“是什么。”“是你上了年紀,記錯了。”東方鑒差點沒被這一句話噎死,氣的吹胡子瞪眼:“溫司業,難道你對老夫擔任這國子監祭酒不服氣!”溫岐萬年不變的表情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嘴角微微上揚,如同一個大暖男:“不。”“既服氣,為何老夫覺著你目中無人!”溫岐沒吭聲,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竹簡,展開后,面露思索之色,隨即雙眼一亮:“知曉了。”“知曉了什么。”“知曉如何在周史上書寫你,畢竟你如今成了國子監司業。”一聽這話,東方鑒的呼吸都緊促了。要知道像他們這種“文人”,最在乎的就是名聲,不過是活著的時候還是死后。東方鑒雖然看溫岐有些不爽,可也不得不承認出自溫家筆下的“歷史”才是真正的歷史,一聽對方想要讓自己在史書上留下幾筆,說不緊張是假的。